今日,艾青诗学研讨会在艾青故乡——金东区傅村镇畈田蒋村进行。黄怒波、谢冕等诗人参加讨论。
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院长谢冕第一个发言。
他说,把自由体的、非格律的诗写得这么好的,艾青是第一人。艾青在现代!汉语自由体的写作中,摆脱了旧词调的影响,与散文美相结合。艾青的伟大之处还在于从农村走到大上海、大西北,从中国走到巴黎,走到欧洲。他将西方文化与中国现世文化结合,为人民代言,为时代,为民族奋斗。“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,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……”艾青身上满是伤痕,却依旧热爱这土地。
中国诗歌学会会长黄怒波说,中国的新诗到了一个成熟的阶段,面对百年的历史,还没有好好地总结过,作为当代诗歌的爱好者,我们有责任,在诗歌的审美方式上做一个总结。
中国文艺理论学会副会长孙绍振说,中国新诗已有百年,中国新诗积累了很丰厚的资源,从西方吸收了许多有用的。艾青诗歌是时代的产物,显得很重要。他的诗歌打破古典诗的枷锁,是时代的产物。艾青的出现是时代的节点,他的成功之处在于面对苦难却充满希望。他的诗平凡而深刻,将意象美和情绪美相结合,完美把握情绪的律动。
浙江大学教授骆寒超说,相较于戴望舒诗歌的“朝三暮四”,艾青的诗歌是持之以恒的,他的定位是具体的,充分表现出来的。中国诗歌意象更强调单个意象的综合,而西方诗歌意象注重单个意象的提升。艾青从散文化的语言来写,也接收了传统的写法,常能写出有力的感觉。
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主任吴思敬说,我在接受人民日报记者采访时,要求回答百年来中国诗人的三位代表,我毫不犹豫把艾青放在第一位。艾青为新诗带来了自由的精神。艾青说,普罗米修斯带来了火,诗人带来了令宙斯震怒的语言。他还说,诗人能向世界要什么,最重要的是发言的自由。这表明了他对自由的渴望。他把自由诗当作自己最重要的写作方式。